刘伯温抄起锦衣卫腰间长剑,狠狠朝周兆南砍了下去。
“面对尔等暴行,邢家村的百姓如何哭天抢地,那些个寻常百姓又是何等无助,何等绝望!”
“尔等当真乃是畜生,竟还忍心为三十亩田产虐杀百姓?”
“唔....”
握着右臂上的伤口,周兆南表情痛苦,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见此情形,朱标轻咳一声,淡淡开口:
“诚意伯你是出了气了,可那些百姓又该如何出气?”
“这.....微臣有罪!”
没有理会跪地请罪的刘伯温,朱标看向锦衣卫百户楚海河道:
“给百姓分发铁针,若有怨气可随意撒气!”
“标下明白!”
语罢,陈海河命人捧来一大盘铁针站在百姓跟前。
说到底,苏州这些个百姓被世家欺压惯了,畏惧也是刻在骨子里。
即便朱标准许他们拿起钢针袭击世家之人出气,可数秒过后终究无人敢动。
“太子殿下,臣刘伯温乃浙东人士,可否为周家残害的百姓出一口恶气!”
“可!”
闻言,刘伯温快步上前拿起三根铁针朝着周兆南肩头便刺了过去。
当看到那周兆南哀嚎之声撕心裂肺,可终究被两名锦衣卫牢牢按在原地,不能动弹。
眼前百姓的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一人!
两人!
三五人!
数秒过后,几乎所有百姓拿起铁针朝着周兆南的血肉狠狠扎了进去。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数百根铁针扎下,眼前的周兆南就跟个刺猬一般,浑身是密密麻麻的尖刺。
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咽气的都不知道,半晌过后,百姓依旧不解恨般,拿起铁针继续扎了进去。
待周兆南浑身上下再无一块好地后,朱标似不耐烦般随意摆手道:“下一个。”
与周兆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