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方才是我等孟浪了,还请见谅。”
“在下陈道,兵马司典吏。”
“你还算明事理!”
见陈道恭敬行礼,朱棣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同时也将这个六品典吏记在了心里。
旋即,朱棣看向陈道身旁几人继续教训道:
“我朝陛下、太子均为人杰,能被陛下、太子处罚,恰恰说明陛下、太子对其的器重。”
“九指中丞虽不好听,可在我大明,这却是无上殊荣。”
“尔等不知陛下,不知太子,那便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被朱棣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教训,那几人本就有些不爽。
可不等他们开口反驳,陈道便再次冲朱棣躬身道:
“小哥所言极是,陛下圣德万分,太子仁慈贤明,能被陛下、太子处罚,乃平生大幸。”
“我等不该妄言非议,更不该奚落涂节中丞。”
语罢,陈道冲身旁几人微微摆手,带着几人便要离开。
只不过刚走出两步,那陈道的目光却落在一旁正在品茶的朱标身上。
微微一顿后,转身看向朱棣再次说道:
“小兄弟颇有见解,在下拜服。”
“不知是否有幸能再听教诲,也好让在下拨开云雾,增长见识?”
“好说好说,改日我寻你便是!”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语罢,陈道也不问朱棣姓名,更不说自己家在何方,转身便带着同行之人朝楼下走去。
与此同时。
见六品典吏都对朱棣这个少年毕恭毕敬,哪怕朱棣没有表明身份,但二楼其他文人也知朱棣不好惹。
随即,二楼的众人相继朝楼下走去。
很快,整个茶楼的二层也就只剩下朱棣和朱标二人。
只不过对于眼前景象,朱棣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此时在朱棣心中也只有得意。
方才陈道那一脸谦卑恭敬的模样,朱棣还是十分受用的。
毕竟他都没有表明身份,陈道便对他如此恭敬。
在朱棣看来,定然是自己方才所言,对陈道来说犹如醍醐灌顶。
因此才得到了陈道的尊敬。
可就在朱棣坐回朱标身旁,等着朱标夸赞他时。
毛骧凑到朱标跟前,轻声问道:“殿下,那几人如何处置?”
“陈道除掉,其他人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