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晚晚安。”
从许言口中听到一句这么拗口的话,苏晚晚运转过慢的脑袋又是半天才反应过来。
几人很快将大门关闭,走回了客厅。
刚刚在外头偷看的江盼花也跟着走进了客厅。
“老苏啊,我早就说过,你咱晚晚年纪还这么小,虽然她有能耐,确实能帮咱村里做点事儿,可你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呀,那个厂子有什么事你不能过去帮一下?”
才走进客厅,母亲赵英迎头便将正在一旁抽烟的父亲苏阳数落了一句。
紧接着又将头转向了苏晚晚,“幸亏娘刚刚提前给你铺好了床铺,赶紧洗漱上床睡觉吧。”
“行,我知道了。”
知道赵英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过于心疼苏晚晚,苏阳没有解释其中的缘由,只是答应了一句,盯着赵英将苏晚晚带到厨房,打了盆热水洗漱,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听说刚才去那厂子的青年早早的就回家了,为啥晚晚和许言非得忙到这么晚呀?而且怎么就他们两个人呀?”苏晚晚刚刚将手放进洗脸盆中,江盼花就猛然撩开了厨房的帘子,走了进来。
“那厂子的策划人和主要负责人就是晚晚跟许言,他们俩不忙到最晚,难道你去忙到最晚吗?”母亲头也没抬,低头帮着苏晚晚洗脸。
“这我当然知道,那问题就是,可能不需要干到这么晚的活,留到第二天也是一样,他们俩非得干到这么晚,再一起回来,这日子长了,难免让人给看着,说闲话呀。”
江盼花半撅着嘴,双手环胸。
“我看现在闲话说的最欢的就是你,你要是实在有空,就把明天要洗的衣裳给整理一下,方便你大嫂明天端着就能出去洗。”
轻轻替苏晚晚擦好了脸,赵英动作温柔将她扶回了房间。
次日清晨,起床后的苏晚晚第一时间便赶赴广播站,抓紧时间誊写还没来得及誊写的时代语录。
这几天忙着厂里的事,之前写好的时代语录早就已经被村里的青年读诵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