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支书沟通完了一些细节,并再三保证之后,苏晚晚便走出了王支书的办公室,几乎是一路快速的跑到了广播站,这才赶上了上午的播音。
一整个上午,苏晚晚心里想着的都是制香厂的各种事情,中午录制时代语录时,前来的青年们询问的也大多都是跟制香厂有关的事儿,短短的一页加上小半天的时间,苏晚晚和许言要在村里办厂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
就连在河边洗衣服的江盼花都清清楚楚的听了好几遍。
“切,你们不会以为这真的是苏晚晚的主意吧?她一个黄毛丫头,你们不会真觉得她能一个人把这厂子办起来吧?我公公才是村长。”
致力于在各种地方宣传苏晚晚坏话的江盼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抹黑苏晚晚的机会,跟同在河边给家人洗衣服的其他几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苏晚晚的坏话。
其他几个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听江盼花跟她们说这这话,一个个除了闷头搓衣服之外,就只剩嗯嗯啊啊的敷衍。
“所以现在你们懂了吧?才不是苏晚晚自己要办厂子,只是不知道是谁非得把她说的这么厉害而已。”说到最后,江盼花极其用力的搓着手里属于苏地的衣裳,恨不得将一件单薄的布衫搓出破洞来。
“那为啥村里人都说咱们厂子的实际投资者是苏晚晚跟许言俩人?咱们村好像没怎么出钱。”
这话让江盼花沉默了一会儿。
“这种传言你们也信,要说那许言出钱我还相信,毕竟那许言连车都买得起,办一个厂子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哼,苏晚晚一个臭在广播站上班的,她哪能拿出那么多办厂子的钱?”
洗完最后一件衣裳的江盼花板着脸从地上站起,挎着装好衣服的木篓子便迅速的往回走。
从河边回苏家正好路过村西头那几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破屋子,此时已经在广播站吃完了赵英送来的饭的苏晚晚,已然赶到了几间破屋子边上,指挥着零星的几个青年清理最后的杂草和灰尘。
时刻准备投入使用。
“呦,在这儿忙着呢?”老远看到苏晚晚的身影,江盼花立即开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