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房间门口干嘛?”
这个时间,江盼花难道不应该跟三哥苏地一起在西边的屋子里睡下了吗?
“我没事就不能过来转转吗?”江盼花这话显然底气不足,不想惊动家里的其他人。
“噢。”苏晚晚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那你探头探脑的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腰受伤了,没法站直,稍微驼个背就被你安上这样的罪名,我冤不冤枉?”已经不止一次撒谎的江盼花说起谎话来简直得心应手,脸色一点看不出异样。
跟自己这位三嫂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多年,苏晚晚早就摸清了她的路数,压根不想在三更半夜吵起来,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转身又折返回了厨房。
客厅里很快又传来了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显然是江盼花已经出了客厅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苏晚晚端着手里的托盘静静的在厨房里站了半晌,索性直接将切好了的灵芝,以及房间内的另一颗灵芝通通收进了隐藏空间里。
以免让做贼一样的江盼花再找到个什么挑事的理由。
次日一大早,苏晚晚起了床,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后,便听见了母亲赵英正跟隔壁的邻居大声地谈论着什么。
“从来没听说过男青年也能去卫生所跟着学习,放着咱村里那么多的小姑娘不选,非要选个男青年,也不知道村长是咋想的。”
隔壁的邻居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棉袄,边靠在栅栏上边跟赵英搭话。
“那方吉利被安排到卫生所上班的事儿,也不是我们家老苏管着的,再者说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难道干卫生工作的就只能是小姑娘不能是男青年?那我看隔壁好几个村的医生都是男性呢。”
一听隔壁的邻居这样揣测自己丈夫,赵英当即转头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