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晚晚可是亲自试过的,她与父亲轮换抬那包行李,才将其搬到支书办公室!
“那就麻烦许言哥了。”意识到这点,苏晚晚轻轻垂下头。
“只是一个背包啊,别告诉我,里面没有其它重东西吧?”放下包裹,许言似乎在有意指明什么。
“许言哥。”听到这番话,苏晚晚立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羞涩又低声呼唤。
紧跟在许言后面的李美芬……昨晚钟卿卿已在广播站向她透露了白芦苇的存在。
现在看来,她昨晚对这个人的推测已被现实证实无误。
他是那位一直和女知青们勾结排挤钟卿卿的人,至于走在队尾的白芦苇,身高极为醒目却格外消瘦,犹如伸展的姿态下是一只会呼吸的竹节虫。
在几人相继跳上牛车之后,村庄后部,一个赶牛的老汉手里紧紧握着已剥得差不多的柳条鞭走了过来。
“好了,出发吧。小心点路途,下午到那边时记得说自己还没吃午餐。”看着青年们带着行李乘坐的牛车载着他们远离,王支书转身踱回到办公室。而村长苏阳则是站在原地直到牛车彻底消失在远方,随后亦进入办公室。
“哎,但愿这位白芦苇在那边不要给咱们村落找麻烦吧。
“看到村长苏阳进了办公室,王支书无奈地轻叹一声。
事实证明,王支书对这次行程的预估保守了一些。牛车从黎明前出发,穿越一条又一条满是坎坷的小路,直到天色渐暗仍未见前有丝毫人气聚落。
”难道王支书是真心觉得咱们碍事,要找个法子在路上活活饿死我们几个?”其中唯一的白芦苇颇为话多,上车后不断试图搭讪车上的其他人,但唯独驾车的老者不为所动。
“即便王支书真有此意,他或许只会选择饿死你一个吧?“这时,李美芬半开玩笑地说,然而晚晚并未作声,对她来说,和这个白芦苇素未谋面,且听说过他在村里的一些流言,虽不曾闹出大的祸端,却也常常因他的挑拨导致年轻人间的纷争,看似与自己无关,实际上他人身周旋了不少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