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件事县里的领导说不追究你这个车的责任了,那就不会再计算在内,你把严文轩打了这事咱们另算,有什么你就赶紧说。”
视线从许言身上转向许兰和许梅,王支书欲言又止。
通过这几天的事情,他看出来了,许家老三做的这些事,跟许家许老汉和几个其他孩子一点关系也扯不上,许家两个闺女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弟弟在外头做什么,问这几个人一点用都没有。
而在县里甚至省城的领导亲自追查之时,许言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到村里,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就算他昨天夜里打伤了严文轩的这件事坐实,在县里干预下最多也就是个村里口头处分罢了。
“是不是我打伤的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许言终于缓缓开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自己摔成这样吗?”经过一个上午,严文轩受伤的手腕早已肿胀了好几圈,再加上包上了纱布,整个宽度堪比手掌。
他轻轻抬了抬这截受伤的手腕,声音再次提高了一度,“王支书!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随便打伤知青,无论如何也得把他关几天吧!还有那辆车!他本来就是村里人,哪来的钱买的车?就算他有朋友亲戚是领导又怎么样!打伤了人就得负责!”
“他打你这事儿,你有证人吗?”眼看着在场的其他村民情绪或多或少都被严文轩的这番话所点燃,隐约间已有几人上前想接近许言,害怕再引发更大的混乱,王支书叹了口气,站在许言前面。
“有!”
严文轩的品格,你们难道真的信服吗?”苏晚晚在院子里徘徊许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冲进房内,正好撞上严文轩——
“你的证人是谁?“
苏晚晚冷冷地看着一脸愤怒的严文轩,暗自嘲讽。
看着钟卿卿昨晚对许言的态度,严文轩这时还想让钟卿卿为自己作证,实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对于那个急于接近许言的钟卿卿,苏晚晚确信她不会帮助严文轩这种贪婪勒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