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伏在他胸口啜泣,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倒诚实,勾的他神魂颠倒,眼里只剩她一人,别的什么事都不重要。
瞧她哭,索性坏的更彻底,抱她来腿上坐。
了解怎么对她能让她失控,贺岭一点儿没松懈,低头咬住她颈间的项链,含着嘴里,饶有兴致品味她的尖叫。
姜意心里怨他,只会用这种办法来哄。
还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到虚脱才肯放开,拿毯子裹住她将她抱到沙发躺。
视线里,一片狼藉,实在没眼看,姜意瞥过头去,男人又来给她喂水喝。
精神抖擞的,一副吃饱的模样,看得她更来气。
“先生满意了?”姜意呛他,没给好态度。
“是我该问你满不满意。”贺岭紧挨她着坐,拉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
“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姜意疲惫地闭上眼,身上哪处都觉得酸痛,没力气再跟男人吵架。
“我还是会走,是因为我自己,在这里没办法不去想先生今日怎样,明日又做什么,何时能见我。”
贺岭贴到她的脸颊,仔仔细细将她裹住,更方便搂在怀里,“在纽约时你不愿意留,回来你也不愿意,是不是成心与我作对。”
他无奈,看她还是像小孩子似的赌气,快没多少耐心。
“宝贝,你说你爱我,怎么不能为我妥协一次。”
姜意垂下头,摩挲他修长的手指,“不爱你可以演戏,爱你才演不了。我会难过先生深夜接到女人的邀约,也会难过你待我不如从前,所以,你暂时放过我吧。”
“没有,你说的都没有。”贺岭急了,更不肯放她走,“乱下定论就想躲起来,我不同意。”
姜意也不想探究是真是假,转头抱住男人的脖子,认真道:“如果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