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掉在了地上,她伸手捞起,再盖上。
贺岭睡得很熟,对她的动静毫无反应。
姜意小幅度转身,手心摸到他的脸,当宝贝似的摩挲。
不知此刻几点,还有多久天亮,或许很早男人就要出门,她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竟舍不得再闭眼。
这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指尖轻抚他的浓眉,再到眉心,从鼻梁划过,情不自禁亲上他的脸颊,他的唇瓣。
很轻,很柔软,之前没细细品尝,总是任他拿捏,接受他的强势。
而睡眠中的男人,让姜意体会到掌控的滋味。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动作,半梦半醒间,贺岭嘶了一声,动了动酸痛的手臂。
“小东西。”
低沉的嗓音实在撩人。
贺岭闭着眼,手指缠绕上女人的头发,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宠你爱你,给我下迷魂药了吗。”
没推敲过这个问题,趁着夜深人静,他才思索。
领证两年,姜意没给他发一条信息,没打一个电话来打扰,本本分分藏得很好。
他不公开,不出现,她没一句怨言,顶多是因为别的女人吃醋,在他跟前闹小脾气,无伤大雅。
曾经,为钱为名试图接近他的不少,姜意都不找他要,只要爱。
他看来,爱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