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立过遗嘱,影响家风的事不能做,否则遗产由贺家人瓜分。不少产业我已经撤资,但留下痕迹,贺厉郓不会轻易放过。”
如今的贺家犹如一盘散沙,真被瓜分,往后就不再是在渝州鼎立的贺家。
“科兴地产去年卷款跑路,我人在国外。”贺岭点上烟,吸得又急又燥,“影响不小,这必然被拿出来大做文章。”
“你怎么打算?”季风坐贵公子对面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酒杯。心里想的却是,若贺岭早听老爷子的话跟温家联姻,现在也无需担心。
但贺岭这人,只顺从本心。
“投渝州北城水力发电站。”贺岭揉着太阳穴,又是一口酒饮下去,“政.府项目,还得你帮我费心。”
“小事。”季风太懂他想洗清身上的浑浊,但成年人之间,利益永远放首位。
“我妹妹想和你一起吃饭,有空么。”
贺岭在他跟前,渐渐处于下风,提出这个要求并非他想趁火打劫,而是季乔安太会闹,说到底还是一家人,季风不帮她不行。
“来都来了,还能没空?”贺岭意味深长地笑,“我与她讲过,我已婚。”
话料到着,两人心照不宣,都懂季乔安的心思。
季风慵懒地靠到沙发背上,长叹了口气,“她啊,常年在国外,所受教育不同,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