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女人嗓子里发出哼哼唧唧又带着魅惑的声音,下腹拱起一团火。
姜意挨着他,呼吸不畅,大脑晕乎乎的,捧着男人的脑袋,硬将他挪开,“我知道错了,先生放过我吧。”
本也没打算在她的地盘办她,此刻听她绵软的求饶声,贺岭心满意足的松手。
“你想太多。真当贺家的血脉能来得草率?孩子母亲该是谁就是谁,你我合法,小心思不要同外人讲,明白么。”
姜意讷讷地说明白了,其实更惊讶贺岭能告诉自己,他不会在外有私生子。
恍然间回想起男人之前的冷漠,倒有些欣喜他能敞开心扉,即便心门只打开一道细小的缝。
“知道你总有怀疑,总没有安全感。”贺岭按着她的肩,抵在她额头,轻声细语道,“但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你应当能感觉到。”
他从不把生孩子放在首位,甚至在婚前就曾想过,他们若不会有感情,贺家大概率不会有新的继承人。
这件事上贺岭看得很淡,没有缘分不强求。
“嗯。”姜意一时语塞,为她讲出的试探的话而堵得慌。
男人却没怪她的意思,抱着她像哄小朋友那样温柔,没脾气。
“等你想通也不迟,才二十出头,不急。”
越说,姜意羞于看他,小脸一下埋到他颈间,又不吭声了。
片刻后,想到那套海边的别墅,这才开口向男人道谢,顺便借花献佛,“先生有空的时候能陪我去度假吗?”
“嗯,有就空陪你去。”贺岭的吻印在她额头,“好了,下午有事,该走了。”
姜意依依不舍的起身,送男人出去,直到停车场还勾着他的手指,“先生之前还答应陪我回家呢。”
“等周末,好吗。”
话音未落,女人就主动抱住他,小猫一样蹭了蹭,这就松手开车门。
贺岭上车,示意她走,又低声冲老陈道:“去医院。”
“是。”
车辆从产业园驶出,手边拆过的文件袋被他暴力撕开,抽出报告,面无表情的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