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香喷喷的味道,知道姜意是洗过才过来,毫不客气吻上去。
她攥紧男人肩膀,嗓子里发出闷哼,整个人被压到床上。
贺岭单手捋起她的裙摆,推到腰间,唇吞并她的尖叫。
直奔主题,不拖泥带水,不想忍。
……
凌晨十二点,桑卓听女人娇媚的嗓音,叫“先生”“轻点”“不要了”,来来回回几句,得有四十分钟。
再到一点、两点,断断续续的,中途有停下休息过,但男人毫无节制。
而她在干活,做表,精神无法十分集中,效率低很多。
想必要通宵了。
桑卓从未在这里过夜,贵公子向来对谁都疏离,她也未曾亲眼见过他宠爱女人的这一面,此时恨不得时光倒流,她一定对这位正主上心。
贺家不缺钱,多少辈子花不完,投资理财不过是锦上添花。
桑卓再一次涌起危机感。
娇喘声渐渐趋于平淡,听见开门声,是男人出来洗澡,去衣帽间找衣服。
把做完的打印整理好,放在贺岭坐下手边就能拿到的位置,桑卓这才拎上包出去,站在门口与他打招呼。
“先生,我该走了。”
视线落在开着门的衣帽间里,男人只穿了睡裤,似乎是在找女人能穿的衣服。
健硕的上半身光着,不少道明显的红痕。
被掐的挠的,啃咬的,不堪入目。
“嗯。”贺岭并不显疲惫,寻到一件小号衬衫,多余的眼神都未给她。
姜意来时并不知道有人,本猫在门缝偷看,见男人回来立马灰溜溜躲到床上去。
浑身哪儿都酸痛,又饿,想出门吃点热乎的东西,于是接过他的衬衫快速穿上。
“先生不让我睡,让您陪我出门,不过分吧。”
贺岭好整以暇的看她,“非得出去吃?”
“想透透气。”
穿好,衬衫正好盖住大腿,姜意伸手,男人自然地朝她展开双臂。
身体伏上他宽阔的胸膛,沙哑的声音问:“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