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气就不是咬你了。”指腹抹上她的唇,贺岭从容地擦掉再渗出来的血迹,“床上又不是不行。”
又说让人羞涩脸红的话,姜意瞪他,不想搭理,自顾自吃东西。
“于你而言是件小事,于我而言,是要立威。”他的身边容不得任何人背叛,一时的亲密代表不了什么。
何况,王家贺岭从没觉得重要。
“庆幸你善良,你不懂。”男人搂在她腰间,掌心覆在腹部,下巴伸出去亲昵地搭到她肩上,“怎么吃独食呢。”
姜意小心地切下一块来,喂到他嘴里,“先生说的,我能理解。”
理解,但也害怕,如若有一天她要想离开,恐怕也会被划为背叛。
这男人才不讲理。
“我懂先生的处境。”呼吸撒到她耳畔,痒痒的,姜意温柔地去摸他的脑袋,像撸狗一样。
头发很柔顺,很舒服的手感。
除了性格比狗差以外,哪儿都好。
“现在知道懂了。”贺岭觑她一眼,又抢她的香槟喝,“帮你解决一点,免得你喝醉。”
这低度数的酒喝完也能不记得事,他着实是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