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足够让人笑掉大牙。
若是他们将金子挖出来的时候,也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死期,恐怕沈宁也是难逃一劫。
永王怎么可能让自己有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而沈宁,当永王利用完她的价值之后就会立马丢弃掉。
她还天真的幻想着永王会记念着这些事情。
钱和权利只有握在自己手上才最踏实。
不过这沈宁蠢是蠢了点,可今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给她拖了一晚在京城的时间。
众人虽都有怨言,可是想到了先前那个被活活打死的官兵。
此刻他们是什么话也不敢说,只等到沈宁和永王离开后才愤愤的在马棚里踹着空气泄愤。
“那娘们是什么来头啊,永王居然也听她的话?”
“你没听到吗?那些人都管她叫神女,恐怕她就是那个传言中知天灾,通晓未来的神人吧。”
“什么神人,我看是神经吧,非要胡诌哪里有什么金矿,若是真的有,那些人挖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连个毛都没有见到?”
“我看她就是个江湖骗子,想把我们这些人的命交代在这里给永王邀功,到时候我们什么也挖不到,又不会再遇上江小娘子解救,明日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众人听了这话有些不由得伤心,目光下意识的纷纷都看向江淮月的位置。
现在只有江淮月出手才是他能离开的唯一机会。
江淮月此刻正帮着萧怔将萧衍扶下轮椅休息,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江淮月靠着木桩坐下来无奈摊手。
“你们看我也没用,我是动一些武术,可我也是肉做的,扛不住那些官兵手上的大刀啊。”
江淮月故意看着那将他们团团围起来的官兵手上的大刀瑟瑟发抖,看上去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其实她演的格外虚假,差一点就笑场,低头的低的很快才没在众人面前笑出声音来。
别说是就这几十个官兵,就是再来上一百个,她也丝毫不胆怯。
毕竟这些人在她最高武力值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不过她现在还不想走,毕竟永王的东西不拿别不拿。
那些人也是十分理解,就算江淮月平日里担任的一直都是保护他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