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仰头看了一眼此刻在正上空的太阳,不理解陈武为何会同意了江淮月在此处休息的话。
他想办法劝说陈武让江淮月输,还句句针对江淮月。
“头,你怎么就这么信了她的话?你看如今的天,哪里会是要下雨的意思。”
“我看她也不知这路是该怎么走的,也不知会不会下雨,就是耍心思想躲懒。”
陈武还未下令让众人休息,这会队伍里已经分了两拨意见。
一部分赞同江淮月的休息进了山洞里,一部分还站在那官差身侧等着看江淮月狠狠摔一个大跟头的好戏。
那大房二房如此厌恶江淮月,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么一场好戏。
许氏虽然被官差打的不像人样,但还是舔着官差想要江淮月好看。
“官爷,我也觉得这天哪里会下什么雨,分明就是江淮月不想走了,想偷懒,也不能因为江淮月做过一件好事就让所有人都听着她的。”
“江淮月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一个流放的犯人,让她拿主意,一切不都乱了套了吗?您说是不是,官爷。”
那官差见有人附和着自己,顿时扬了扬下巴,还想拉着陈武一同出来赶路。
江淮月喊了陈武一句,陈武顿住脚步。
几乎是同时,天空瞬间变了颜色,乌云压了下来,轰隆的雷声连带着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山洞里回响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
一瞬间,先前还站在门外趾高气昂的官差和他身旁的大房二房众人就已经淋成落汤鸡。
雨点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根本睁不开眼,跌跌撞撞的往山洞的方向跑。
山洞里并没有燃火把,这会什么也看不到,那官差刚进了山洞便直直的撞到了石壁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发出痛苦的哀嚎。
大房二房的人不如那官差的速度快,身上全部都湿了。
萧老二推真板车的速度更慢,车上一直昏迷的三个人淋的如同死尸。
江淮月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官差的身边。
“怎么样?愿赌服输,你是想先就先跪在地上喊我三声姑奶奶还是想任我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