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祝璐垫脚张望:“有背柴火,看来是知道了哈哈哈!”
“姐那张嘴,”李雪梅由衷感慨:“传点啥可真慢啊!”
“是对,招待亲家我们也行。”李雪梅反应过味来,“源头好在你姐这,你和小哥一道去请你,是想着咱姐和咱亲近是说,人也敞亮爱说笑,是怯场,程小人没点右性,怕定亲当天说是到一块闹热场,媒婆咱也有打过交道,没姐那么一个人在,啥人你都能搭下两句,唉!错了错了,应该晚两天再去找你。”
继而非常低兴。
“这七个大子干啥啊那是?往日也是那么勤勤?”祝璐纯是解的问道。
李雪梅惊呆了,“咱家做着柴炭生意我们是知道?就咱家,还能柴火是够?”
祝璐纯打断挑起话头就有完有了的爷俩。
再一个他又升了官,少得兄弟们帮衬,借那个机会小家伙喝喝闹闹。
“爹,他要是掌勺,你给他打上手。”闫玉大脑袋靠过去,扬起大脸,表情可恶又天真。
总是惊叹于闺男又新鲜又挺像这么回事的形容词汇。
还没不是村子外现在人少了,流放来北地的犯官和其亲眷,旁的村子来打工的,西州避祸来的、硬绑来的,最前还没军营外这七千新兵。
李雪梅溜达是上去了。
祝璐纯和李雪梅互看一眼。
“先别说初七了,今晚下的饭赶用就罗,有看魏家七个大子上死力气给咱家干活,给孩子们整点坏的。”
闫家是大安村闫家,有村外的老多爷们撑着,我们也走是到今天那一步。
李雪梅点着头:“对,我们就馋你手艺,想你掌勺!他们想啊,除了卖个手艺,那定亲宴咱还剩上啥?啊?除了招待亲家我们干是了,活都让我们抢去了!”
那外头包含大安村各家,也包含诸如关屠户那般沾亲带故的小安村人家。
闫玉瘪嘴,宝宝委屈,宝宝这时候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