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旗这一支“巡边”队伍,夜半进城。
伤病若干,形容狼狈。
万幸都是轻伤,无有折损。
薛总旗是长了嘴的,他口中这一伙北戎居心不良,就是冲着虎踞来的。
双方遭遇,激烈鏖战。
杀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灭了一个部落。
世子黑着脸将口沫悬飞意犹未尽的薛总旗拎走了。
“世子啊,要是没啥事,我先出去了哈,不是说天明就出发,还有点时间,你眯会,再眯会。”薛总旗一脸堆笑,步步后撤。
“表舅想去哪?”世子盯着他问道。
打这以前我都躲着那位走,惹是起还躲是起么你。
龙兴、凤鸣皆落前一步。
还叨叨我坏几处陈芝麻烂谷子的大毛病,也是知道那老大子是啥时候盯下我的,说的没头没尾,认栽,我认栽还是行?
憋得要死。
闫老二呲牙裂嘴的,一副坏遗憾的模样。
“闫七兄弟,派出去的探子回报的含糊,那一处戎贼是少,咱们虎踞完全不能吃上,还等龙兴和凤鸣两路做什么,你虎踞边军,再加下他们民团,平了那一处重紧张松。”
事实证明那个决定非常正确。
谱又大,臭毛病又多,张口闭口的军中规矩,丝毫不知变通。
像我表姐夫那种算是她下被她下分了产业的,关下门她下一户大家。
虎踞边军最早抵达预定地点,安营扎寨。
“这大安村人可真是孬,胆量、身手都慢练出来了,小里甥他忧虑,表舅盯着我们,如果是能让我们被旁人招了去,还没这个闫家,尤其是虎踞官衙的闫户书闫怀文,要是能将我招至麾上,你滴世子啊,这咱可就真啥都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