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人上堂?”闫怀文问。
闫老二立时道:“我去啊!”他一拍大腿,“对,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来着,是师娘说让给老师传信……嘿!我去不就行了,弟子服其劳嘛。”
闫怀文嗯了一声,赞同他这个说法,澹澹道:“你无功名在身,堂上只能跪答,为兄替你过堂便是。”
闫老二只懵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小声抱怨道:“大哥,你说你,吓唬我干啥……”
闫怀文垂下眼来,“为兄是让你记住,不可将公堂视为儿戏。
永宁县衙的方大人是七品,你老师也是七品,一为审理,一为被告……你自己细品。”
“是刘家给咱告了啊!”闫老二委屈道:“哥你当日不在,你要是在,你也忍不住,本就是那刘家要算计师娘在先,他们没存好心,想送个病孩子过来让师娘好吃好喝养着,等二老不在,啥都是他家的了,小二她……”
闫怀文打断他:“这些都是小事,天佑你还是没明白。”
他轻叹一声,目中寒光微露:“应是咱家去告,怎可相让于人?!”
闫老二:嘎?
大哥,竟是嫌我告晚了,不,没去告吗?
看弟弟依旧懵懂,闫怀文失笑摇头,耐心的一点一点为他讲解……
闫老二:原来还能这样……
闫老二:原来竟能这样!
!
……
田老头回来了,田老头又走了。
那闫二的哥哥也来了,人没走,还在田家住下了。
巷子里的人家吃了两日的瓜,眼看着明日就能吃到更大的瓜,有好事的人耐不住,想先上门打听打听,厚着脸皮刚走到田家门口,就被里头的狗又是叫又是扑门吓得赶紧退回来。
田家有恶犬守门,换来一院子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