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看到冻果子,口舌生津,啊呜咬了一大口,果子不离开嘴,咕噜咕噜的吞咽汁水,一边喝,一边依旧死死的盯着她爹。
等会家里还来人,闫老二只脱了外面的大衣服,坐在炕沿。
“……听你大伯说话,就是有这么个意思,带出两个儿子来见了见,年岁都合适,然后提了一嘴咱家大丫,我也觉得像是有这个意思,不过吧,大概是想等明年你大伯考完试,看看中没中举,我问他是谁家,哪个提的,你大伯也不说,真急死我了。
这事,我自己琢磨好阵子,不管能不能成吧,你大姐年龄到了,咱得准备起来,给家里的账好好拢拢,都交给你大伯,他要用的时候也方便。”闫老二缓缓说道。
李雪梅听明白了,便道:“咱家的账都清楚,银子大头都在我这,大宝,咱们今儿给账对出来,明天就让你爹带到虎踞给你大伯。”
闫玉很是无奈的道:“爹,你说你绕那么大圈子干啥,直说呗,放心,今天晚上全都算好。”
闫老二嗯了一声,慢慢道:“我其实……还想将竹简……全都归到家里……”
竹简一、二、三……他们目前换到九。
全是授人以渔的渔。
李雪梅很平静,她看向闫玉。
闫玉眉心蹙起,低头思索着,没有表态。
闫老二呼了一口气,放开许多,轻松道:“和之前的手抄书一样,竹简,咱们也交上去得了,平台给咱都做旧了,直接拿出来就行。
你大伯肯定早就知道有这些东西,咱也没瞒着,都是做了大家一起用,那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木炭和香胰子都算家里的营生,那其他的也随着来呗。”
闫玉定定的看了她爹一会,开口道:“爹,你知道白布和蓝布差多少钱吗?”
闫老二装傻,摇头道:“不知道啊!”
闫玉哼哼两声,不知道才怪。
那布店好像你没去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