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隐晦的提过,让大丫用那纸方便之后擦擦,给小姑娘吓的不轻……
“你挑那软和的,用完直接扔咱家堆粪的池子里就行。”李雪梅解释道:“等沤好了,一样能当肥。”
大丫羞红了脸,声音更小了:“婶,我不是……我想画几张花样子。”
李雪梅:……
原来是误会了。
大丫近来和戚家的两个闺女走的近。
那俩丫头都和戚家老娘学着针线,很是似模似样。
“是和你戚奶奶学?”见大丫点头,李雪梅便道:“那你多拿些,也留几张给戚家两个丫头用,你戚奶奶手艺好,你们多用心。”
她带大丫去放纸的地方。
“这些纸是咱自家做的,拣了那些不能用的废纸再加工,虽然颜色不好,或是练字,或是描花样,或是做别的用……都很便宜,别不舍得用,没了咱再做。
回头让你叔再收些废纸回来,等下次再做纸,你和恒儿也跟着看一看,上上手,咱多做一些,以后家里用纸,就不用那么节省了。”
大丫的眼睛亮亮的,重重点头。
……
“我的天,差点给那几个北戎的事忘了,你们猜怎么着,那尸体还在咱村里放着呢,还好卢师傅有经验,拿石灰给撒上了,不然得多味啊!”
闫老二洗刷干净,又成了干干净净的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回屋找他媳妇。
李雪梅刚给小的收拾利索,又给大的收拾。
一样的工序,用布巾从头擦到尾。
比之闫玉,闫老二这边就没有那么轻柔。
力道加重了一些,速度也快了许多。
闫老二不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心里特别美。
还在继续叨叨:“明日去虎踞,给那几个北戎的尸体也拉去,你们说咱村里人是有多老实,光知道汇报,汇报上去有啥用,那虎踞一时半会的出不来人过来拉,他们不会给送过去么……”
“还有那尸体咋不知道摸,人家柴头他们啥也没拿,钱袋子都在身上呢,这帮老实头子,可愁死我了。”
李雪梅问:“他们身上的东西咱能拿?”
“没有字的东西,不妨碍的,人家不动,就是给咱留的。”闫老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