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唏嘘道:“也是个痴情的人,为了隋初,一生孤苦,空置后宫,又有暴君之名,朝臣压根不敢反抗和提意见。”毕竟贺家也因为他上位,成了乌兰国最富足的商贾。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你有什么资格与他抗议呢?
林子漾一样唏嘘。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盛如雪才接着道:“在秘境的第十七年,突然干旱,连着几个月都是烈日暴晒,山火起,连着烧了两个月,在中元节前夕,突然天降流火,灼烧了所有,无一生还,山崩地裂,海水倒流,我以为我也会死在里面,可却不知为何,我醒来便在燕雀湖边上了。”
所以古籍中记载的一切都是真的,乌兰国最后只怕是除了臾州国,其他的小国家便都征服了。
“大致就是这样的。”盛如雪喝了一口水,转而提起最近盛京传的沸沸扬扬的大事:“你说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病啊?都一个多月了,这山上的桃花都开了,竟还没有个消息传出来。”离沈镜辞和玄宗大师进宫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已经四月天了,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偶尔还能在天净寺的上方见着几只漂亮的纸鸢,伴随着少女的欢声笑语。
林子漾只是摇摇头,对皇家之事并不好奇,那些事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以打听的。
盛如雪见她不接话,撇撇嘴无趣的道:“这里就我们两人,还不能八卦一下嘛,坊间都有人在下注了,太子之位会不会易主?”
林子漾将食指抵在她唇边,仔细提醒道:“慎言。”
她并不想惹是生非,师父可还在宫中没有回来。
“对了,贺羡南好像也不在流云城,我回来的时候,只见着了卫安,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突然想起来,拍着桌子惊叫了一声。
她昏迷之前,他是与他们在一块的,后来自己没了意识,再醒来便在天净寺了,也属实不知道他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