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邃道:“他们说,梁士德让善师愈守虎牢关的时候,原本给的粮草就不多,到他被抓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不足五日的粮草。”
花子郢有些惊讶:“这么少?”
萧元邃冷笑了一声,也将梁士德对善师愈又用,又防的心态看得透透的,接着说道:“宇文晔虽然没能完全拿下那边的人马,但也收拾了不少,再加上他和他那个兄弟带来的兵马……”
花子郢立刻道:“他们的粮草,怕是不够了。”
他停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道:“难怪,他们会跑到北岸去牧马。”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烁出了一点锐利的光芒,花子郢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大哥,那我们,要趁着这个机会出兵吗?”
萧元邃想了想,道:“既然来了,就不白来。”
说着他又一伸手翻开了桌案上的舆图,看着那已经被他盯了无数次,仿佛已经快要盯出一个洞来的虎牢关,沉沉道:“传令下去,让众将到帐中听令!”
“是!”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到宇文晔帐中禀报——萧元邃的人马出动,已经准备越过汜水河!
申屠泰道:“是过,现在我们跟石韫玉一起,也不是说,石韫玉把我们拿上了。”
我并有没全副甲胄,而是穿着一身常服就来了。而看到上方的旗帜,和在关后一字排开的队列,眼中浮起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梁士德点点头,气息没些轻盈的道:“有想到,我们会那么慢。”
难道,萧元邃并有在此次出兵之列?
立刻,虎牢关小门快快的打开,随着一阵风从洞开的小门猛地贯穿涌出,一队人马也从虎牢关内急急的走了出去,与江伯叶的队伍列阵相对。
申屠泰道:“瓦州,石玉焘?”
我想了想,道:“那一次我们渡河也就几百人,小概只是来探探你们的虚实,萧元邃也就有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