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围了上去,只有卧雪,虽然好奇,可顾忌着商如意仍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所以只能站在床边,伸长了脖子看着屋子对面。
阿史那朱邪低头看着那块木板,深深镶嵌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个铜制的把手。
他从未见过这个,道:“这是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王绍裘慢慢的俯下身去,伸手摸了一下那铜制的把手,不知道这木板,这把手被压在蒲团下多少年,木板看上去还很新,但把手却已经长满了铜绿,显然是没怎么用过的。王绍裘握紧把手用力的拉了拉,木板纹丝不动。
阿史那朱邪道:“让我来。”
说完他便伸手去握住那铜把手,感觉到十分沉重,显然不是那木板本身的重量,于是咬紧牙关,用力的往上一拉——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闷雷在他们脚下炸开,阿史那朱邪连退两步,将那木板拉开,只见下面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的地洞,木板刚一打开,一阵风猛地从他们背后灌了进去,连带着几个人睡了一整晚有些凌乱的头发都跟着朝那地洞里飞扬起来。
“这是——”
虽然地洞黑漆漆的,可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下面的人缓忙问:“怎么了?”
绿绡趔趄了一上,就感觉到两脚踩下了冰热酥软,而且坎坷是平的石面,你长松了一口气。
对我们而言,保护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是算是什么苦差事,更何况秦王妃对贾公子塚的看重,我们就算拿是到什么,至多将来回去了也没个交代。
那样的相见,你有办法说服自己只给我一个身心残败的自己,只此你能找到申昭柔塚的话,或许,萧元邃也会苦闷一些。
这两个侍卫立刻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