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看着商如意,又看着她身后的楚若胭等人,然后道:“如意,你为何跟他们一道到朕这里来,难道也是为了你的事?”
商如意深吸了一口气,道:“儿臣这两日在承乾殿内禁足,也反思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原本是打算思虑周全,等找到足够的证据再回禀父皇,洗清儿臣身上的冤屈。但没想到,不等儿臣洗清冤屈,却有人已经要趁着儿臣禁足的这段时间,加害元乾了!”
“什么!?”
一听这话,宇文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说,有人加害朕的皇孙?”
“是!”
“怎么回事?说清楚!”
商如意没有开口,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她身边的楚若胭立刻抬起头来,说道:“皇上,儿臣这几日将元乾接到金玉苑照顾,可从前天晚上开始,元乾就有些发热,而且哭闹不止,不肯吃东西,儿臣担心他得了小儿百日咳,所以请太医署的丁太医为他开方用药。”
宇文渊急切问道:“那,元乾的病情可有好转?”
楚若胭道:“昨天,元乾第一次用药,喝了药之后他的病情有所好转,肯吃东西,也不怎么哭闹了,可是到了半夜,他就睡得极不安稳,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哭闹不停,还开始抽搐干呕,儿臣和冯奶娘都以为他是得了小儿百日咳,所以又请太医署的太医来看诊,重新斟酌了药方之后,再为元乾开了药。”
宇文渊脸色一沉,神情也有些担忧:“难道,药方有问题?”
楚若胭道:“在来之前,儿臣已经请太医署的人复查过药方,方子并没有问题。”
“那,出问题的是汤药?”
“正是,”
楚若胭说着,对着身边的盼青使了个眼色,盼青立刻将一路上小心端在手中的药碗递了上去,宇文渊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碗?”
“是。”
“有什么问题?”
楚若胭道:“自从元乾到了金玉苑之后,他的吃穿用度都是儿臣过手的,包括他喝的药,也是儿臣先过口,确认无恙后再给元乾服用,”听到这话,一旁的商如意眼睛红红的看了她一眼,楚若胭并未察觉,继续说道:“之前的那一碗药味稍浓重一些,所以儿臣并未闻出其他的味道,可因为元乾喝了之后病情加重,儿臣让丁太医重新斟酌药方,减少了一些药剂用量,所以这一碗汤药的味道要比之前清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