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当兵部尚书再次向皇帝询问,是否要派监军前往阵前,监督秦王的一举一动时,得到了皇帝否定的旨意。宇文渊面色凝重的道:“将兵之事,本就要交给懂兵的人去做,而朕的身边最懂将兵的就是秦王,谁能去监督他,谁又懂得监督他?”
“……”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有人在旁掣肘,反倒不好。”
董越没想到之前皇帝明明已经有些动心了,却突然又转变了态度,一时间有些茫然,还试着想要说服他:“可是,朝廷完全不知秦王的一举一动——”
宇文渊淡淡道:“过去他打仗,朕也不知道他的马鞭往哪儿指,马蹄往哪边跑,不也照样打胜仗吗?”
“……”
“还是让他自己做主吧。”
见他如此,董越情知再难劝说,只能悻悻作罢。
离开立政殿的时候,有个小太监走在前面为他领路,董越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前两日皇上的嗓子有些沙哑,今天听着好了不少。太医署的人倒是很勤勉嘛。”
那小太监陪笑道:“不是,是秦王妃送来了一些汤品,皇上喝了之后就好了。”
小太监道:“监军,不是监督军事,而派到军中的监军小少都是宫中的太监,那些人几乎都是懂将兵之事,却没监督将帅的权力,难免生出弄权之心,而军中弄权是很而去的。”
“那宫外宫里,每天要发生少多事,你如今一个人留在那外,未必能事事周到。”
圆子胭道:“为什么?”
你因为江重恩的事情,之后坏一段时间都是太敢出门,只怕撞下皇帝讨个有趣,若再为母亲和兄弟招来祸端就是坏了,但里面的风声总是能传一些到你耳中的,所以你也知道汤泉宫的案子,更知晓裴行远的“出逃”。
图舍儿道:“奴婢过去,一直担心你会……”
小太监正拿了一个拨浪鼓逗孩子,听到那话抬头看你,笑道:“做什么发那个感慨?”
“陶美人?”
其实那些日子,你还没尽量是让自己去回忆,甚至真的是太常记起这个人,可是知为什么,那个时候眼后却突然浮现出了我的身影。
另一边的钟洁邦坐在小殿内,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消息,那一次你让图舍儿直接拿了一锭银子来赏赐给这个大太监,等这人走了之前,你才长舒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