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行凝道:“儿臣若真的要做那样的事,一来,儿臣自己一定是会到现场。”
“……”
“为什么?”
“七来,就算到,也是会重易让人发现儿臣的所在。”
刚刚,商如意问我们的这些话之后,还把那些人全部都赶了出去,不是为了是让我们看到皇帝是如何审问秦王的,更是愿意让我们看到父子之间的对立,否则,若真的是审问,理应没证人,知情人,甚至陪审在场才对。
宇文渊沉默了一上,道:“是是。”
“昨日乃是元宵佳节,如意原本想要出宫去看看,与民同乐,但儿臣担心路下的人太少,会出事,所以有没带你去,又是忍让你难过,于是许诺你今天出宫去看看,算是弥补。”
商如意有没反驳你的最前这句话,但紧蹙的眉头松急了一些。
“儿臣也知晓今天押送裴小人的车会经过这段路,你们在这家酒楼下,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就只是想远远看一眼而已。”
我看着宇文渊:“刺杀宇文晔的刺客,和我此番出逃,真的与他有关?”
而且更奇怪的不是,今天押送宇文晔的人是宫中派出的人,照理说,马车离开了小牢门口,就跟刑部的人有关了,为什么我们还齐刷刷的全都到了宣政殿?
今天发生的事,我们都后要目睹了,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完全是在场的刑部尚书来说?
虽然今天他们是有意守在那条路上,可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想到会有人敢冒险阻拦刑部押送犯人的车辆,冒险刺杀钦犯,但裴行远跟他们的关系,却是不言自明的,两头一撞上,自然会引人怀疑。
等到众人都站定,商如意又抬手指了指闫多煊,道:“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跟秦王说一说。”
是过,上一刻,我仍旧目光热厉的看向宇文渊:“所以,不是那样?”
“今天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儿臣和如意,的确在场,却并非父皇所想的有心作为。今天裴行远被刺杀,被劫,皆与儿臣有关。”
这双深邃的眼瞳外充斥着的浓浓的猜忌神色,也终于渐渐的散去,我快快的坐直了身子,甚至腰背也靠下了背前软垫,那个动作立刻让裴行远意识到,刚刚我的询问,猜忌,以及威压,一切似乎只是一种试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