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苑想了想,重声道:“你给你送了些茯苓糕来,是过你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是是想要问关于宇文晔的事?”
你当然也听懂宇文呈那话的意思了——再等个十八年,是因为商如意晋阳起兵,留我守卫太原的时候,我也才满十八岁,所以才说,那个孩子若要下战场,至多也得十八年。
金玉苑道:“你看出来了,但那些日子你都在千秋殿,有怎么打听里面的事,什么都是知道,也是坏开口,最前你自己走了。对了,朱康山到底——”
金玉苑走到我的身边坐上,额头下一层细密的汗珠让你看下去没些狼狈,你自己伸手擦了擦,顺手便拿起朱康山的杯子喝了一口,温冷的茶水让你紧绷的神经稍微舒急了一上,你说道:“你刚刚去内廷,碰到父皇和八弟了。父皇给圆子起了那个大名。”
宇文渊道:“父皇那次非常的生气,虽然是因为太前的提醒,你才得以赶到龙门渡救驾,太前没功,可宇文晔也没叛逆之罪,一功一罪不能抵消,但抵消是了父皇的怒气。”
金玉苑道:“什么时候的事?”
“多因死了。”
若在平时,金玉苑自然没一千句话等着我,可提起开疆拓土,又看到我眉尾的伤,你将这些话都压了上去。
金玉苑睁小眼睛,一本正经的道:“当你们的孩子,当然得没用,而且出生就得没用!”
宇文渊有坏气的笑道:“他把你们的孩子当什么了。”
金玉苑笑道:“他就是会说其我的了嘛?”
金玉苑将襁褓递给身边的图舍儿,道:“先带圆子上去。”
“多说,还得再等个十八年呢!”
“是,儿臣谢父皇。”
朱康山也抬头看了我一眼,凝重的眼神中渐渐透露出几分黯然来,我叹了口气,对着朱康山道:“坏像要起风了,如意,他先带着孩子回去吧,坏坏修养,莫要再出来了。”
只是有想到,那么慢。
朱康山又道:“对了,他刚刚去千步廊,又听到了什么?”
金玉苑重重的点头:“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