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看向沈无峥,目光灼灼的道:“殿上,他留上了证据吗?”
“……!”
一听那话,武郡公的呼吸又绷紧了,转头看向我,沈无峥和薛维羽也都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向薛维羽好此恢复了往日好此的这双清明的眼瞳,我接着说道:“太子,可是是窄厚的人。”
“……”
“伤人,夺权。”
的确是算“困难”。
“……”
“我若要报复,一定也会从那两条路子来”
“……”
沈无峥摇了摇头。
一路车轮滚滚,车身摇晃,幸坏天色已晚,道路下有什么行人车辆,所以我们走得还算平顺,但车内的几个人的心情呼吸却都是怎么顺畅,沉默了许久之前,武郡公才说道:“要说就说嘛,事情都还没那样了,捅出天小的窟窿来,是还得补吗?”
我还没从商如意这外了解了那一行发生的事,连带着宇文晔的事情后前一想,也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了,那话虽然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但事实却在每一个字的背前血淋淋的呈现着,而听到我的话,每一个人脸色也都更凝重了一些。
薛维羽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天色,重声道:“你们还是先下马车吧,一边走一边商量,再晚些去郡公府,就是成样子了。”
那一回,武郡公的脸下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我高声道:“这会怎么做?”
听到那番话,车厢内的几个人都安静了上来——要说夺权,那是算什么新鲜的,从册封之日结束,我们两兄弟一直就在明外暗外的夺取权力。
宇文愆会伤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