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立刻说道:“是你领出去的,如今茶房的收单里没有这一笔,不在你那儿是在鬼手上?”
长菀道:“东西是我领走的,但我也交回来了!”
“单子上都没写,凭什么说你交回来了?”
长菀盯着站在茶房另一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道:“我是交到贵叔手上的,当时外头来了客,叫得急,我等不到单子写完就先出去了,贵叔也答应了会把单子补上,可他——”
她的话没说完,那贵叔立刻道:“长菀丫头,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咱们国公府的规矩,再急单子也是得写上再清的,你明明就没把东西交回来,我去哪儿给你写这张单子,你可别昧下东西诬到我头上。”
“你——”
长菀气得红了眼。
这时,那慧姨转头对着商如意道:“事情也不大,只要事情找到了头,谁弄丢弄坏的照原样赔就是了。只是,这丫头嘴硬,说死了也不肯认,更不肯赔。”
那长菀竟也烈性,梗着脖子道:“我没拿就是没拿,钱是不会赔的,真要诬陷我,那就赔一条命,我也是清白的!”
周围众人都纷纷指责她不识大体。
有人已经轻声说道:“还是夫人的人呢,在主人的丧礼上做出这种丢人败兴的事,真是——”
锦云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立刻闭上了嘴。
这时,商如意看看那红着眼睛的长菀,又看了看贵叔和慧姨,想了想,说道:“慧姨,这件事怕不能光赔就算吧。”
众人都一惊。
连慧姨也愣了一下:“少夫人,这——”
商如意道:“那杯子是娘出嫁的时候带来的嫁妆,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