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立即摇头:“小的不曾这么说。”
容嬷嬷又问:“难道就再也派不出其他的车了吗?”
翠茗道:“方才车夫说了,他不明白该怎么办,府里规矩大,主子的车都是专用的,六夫人和老夫人的车,侯夫人也用不起。王管事到是说要尽量给夫人安排车驾,若是侯夫人不趁早上车,别的主子出了门,侯夫人就只有等着七小姐回来了,或者等着侯爷一起回门才有得车用呢。”
听了这话,容嬷嬷气的眼冒火星,怒道:“你们就是这样敷衍侯夫人的?”
王管事等人灰头土脸,不敢出气。
秦鸢这才起身上前,笑着道:“嬷嬷也别生气,谁让我不管家呢,白担了个侯夫人的名头,也难怪他们敷衍。如今回门已经晚了,还请嬷嬷帮我安排一二,我也不敢再劳动管事和这位车夫的大驾了。翠茗方才一直跟着我,她便留下罢,嬷嬷若有什么要问的,问她便是。”
容嬷嬷赶忙道:“老夫人听了也是火冒三丈,这些光吃饭不干活的丧良心的秧子,若是惹的亲家不快,剥了皮都是轻的。夫人先去,侯爷有事耽搁,随后就来。这些狗东西,老奴来收拾就行,别坏了夫人的心情。”
秦鸢笑着应了,一边早已有人驾着老夫人的车来了,请她上车,随行的还有几辆油布棚的小车,装着回门礼,一溜烟紧赶着往秦府去了。
王管事知道自己碰到铁板上,汗如雨下,哆嗦着嘴唇道:“还请容嬷嬷帮我。”
翠茗看他那个样子,心下别提有多畅快。
容嬷嬷瞪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是得了谁的撺掇,竟然敢这样对侯夫人?
“不是我不救你,方才老夫人得知此事,火冒三丈,恨不能扒了你的皮,侯爷若不是有事绊住,早就来了。
“你想想待会儿怎么给侯爷解释罢,兴许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王管事绝望又疑惑地瘫在了地上。
马车内。
秦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红叶道:“小姐,若不是因着侯爷,奴婢早就和容嬷嬷来了。”
“怎么?”
红叶一脸高兴,“奴婢去的时候,侯爷正被架在条凳上,被老夫人用板子打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