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交给他们去办正好。”
……
就在云舒和叶清安一边聊着《三年科举,五年模拟》的事情,一边原路返回的时候,
济慈院外,一个衣料虽然有些普通,但却干净整洁且一个补丁都没有的青年正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云舒他们留在济慈院外的侍卫和高头大马。
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前院,却发现院内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二致,
窦继飞快步拦下正端起盆子要往外倒水的妇人,低声询问道:
“大娘,你可知外头那些人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
被拦下的妇人正是之前给云舒他们带路的那个,
一大盆儿水端在手里沉得要命,偏偏这人还跟没长眼似的,非要拦在她前头。
妇人神情不耐:
“让让,我这水要洒了!”
“那些人就在门口,你一直在前院怎会不知道?”
窦继飞不依不饶地继续拦人:
“外头那些人一看便知身份绝对不简单,你……”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再地被人拦住去路,妇人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让不让?再不让我这水可就直接泼你脸上了!”
“你!”
窦继飞气结,本想发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强忍了下去,甚至还咬咬牙,掏出了三十多个铜板递出去:
“这样呢?你总知道了吧?”
三十多个铜板,对云舒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很少,
但对妇人来说,却是二十多斤白花花的大米!
她咽了咽口水,弯腰将手里的盆儿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铜板接过来仔细数了数,然后生怕对方反悔一般,立刻塞进了怀里,低声道:
“是两位贵人,一男一女,说是朝廷派来观察你们这些读书人品行的。
但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而且那小姑娘瞧着才十几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