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得力,那要查某些事情,也不会太过费劲儿。
曾凌颂闻言,便未再有言语。
曾重屺回府来先是找上父亲,又被父亲带着来找祖父,他是要弄个明白的,于是又问:“祖父之言可是在说,丁镇抚司之举和洛寺卿之举,乃是早便互通过有无的?”
此言已然问得直指剑锋。
利不利,一目了然。
曾刲对于长孙的敏锐度甚是满意,自家祖孙俩,他也没什么不可明言的:“倘无互通,何来交接得那般快速顺畅?”
曾重屺懂了,起身道:“多谢祖父为孙儿解惑。”
而后他便先行告退。
儿子一走,曾凌颂回头就问曾刲:“父亲如此直言,是不怕屺哥儿横生出枝节?”
“想当年你在屺哥儿这个年岁,可比屺哥儿不稳重多了,那时为父可曾欺瞒敷衍过你?”曾刲不答反问,拿长子的过去事儿做解答。
曾凌颂被堵得只能转过脸去,悄悄地犯嘀咕:“当真是有了孙儿,便不要儿子了。”
曾重屺离开鹤柏院,已然是将近人定,他回到自己的屺院,很快吩咐向冽道:“明儿一早,你走一趟孟府,帮我去问问夭夭,明日在碧虚庄园藏红湖的对钓,夭夭可去。”
向冽应道:“诺。”
“公子也要去?”向凛问道。
曾重屺原来是不打算去的:“看情况。如若夭夭去,那我便去。”
向冽即时明白了他明日一早的重任,暗暗决定明日天未亮,他便去孟府去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