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脉?”这意味着什么,项照脑子不差,很快就想到一个可能,“洛贵是洛水神针的那一脉?而洛右江不是?”
“没错,这也是为何洛寺卿扎根京城多年,甚至已经做到大理寺卿,却还是甚少人知晓洛寺卿与金陵盛名的洛水神针后人的关系的根本原因。”胜景办事儿效率不低,也有一直追查洛水神针,手上本就积累了不少消息的缘故,故而他才在短短的时间内,查到了至关重要的两个消息。
一个是,洛寺卿虽也出身金陵洛氏,但不属于洛水神针那一脉。
另一个是,能让洛寺卿亲自到里南码头接人的洛贵,极有可能就是洛水神针的后人。
项照眼下并不关心洛右江,要不是洛右江忽然接了皇差,彻查文庙京衙两地走水真相的重任,他根本就不会让胜景连同洛右江一起查。
现今于他而言,治好殿下的腿儿,才是重中之重。
余者,皆得往后排。
“洛贵是洛水神针一脉,那他到底是不是洛水神针的后人,到底会不会洛水神针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神术,你尽快查清楚,重点查。”项照交代道。
胜景明白七殿下对自家公子的重要性:“诺!”
李珩与李珞虽然没有李璁那么关注洛水神针后人的消息,不过因着洛右江之故,他们前后知晓疑似洛水神针后人今日到京的消息,中间只也隔了不到半个时辰。
李寿在东宫,自然也知晓了。
且比李珩和李珞,还要早知道一些。
旁人不知文庙京衙东宫三处同一夜走水,李寿却是知个一清二楚,交代孟仁平把痕迹抹干净之后,他也就没管。
池南的能力,他很是信任。
至于他那胆儿甚肥的大表妹,听池南说,被孟大夫人禁足了。
如此也好,省得他又得担心,大表妹默不作声地又要掀风鼓浪。
这会儿事情已经够多了,实不宜再出什么枝节。
然而,很快的,孟仁平的上禀,便让他陷入冗长的沉默之中。
季宽常青俱侍立在旁,都听到了孟仁平的上禀,他们都无语地直盯着孟仁平看。
饶是素来沉稳淡然的孟仁平,此刻也是不得不摸了摸鼻梁,以掩饰他的无可奈何:“高近刚来报备……我也是刚刚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