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沁得知孟十三被商氏禁足的时候,讶了好一会儿,问李曜深:“夭夭怎么被孟大夫人禁足了?”
李曜深被问得莫名其妙:“这你得去问孟大小姐啊,我如何能知?”
“大哥,父王不是要你跟孟大公子多多往来的么,你就没听孟大公子提起过乃是因着何事儿?”李照沁也有她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家长兄和孟十三的大堂兄走得近了,多少应当知晓些内情。
李曜深无奈道:“你是没看到池南近日忙成什么样子了,中秋过后,我邀他喝酒,他就没应过。”
“孟大公子是太子哥哥的属臣,太子哥哥忙,孟大公子自然就忙。”李照沁觉得孟仁平忙于公务,那都是正常的,“大哥没什么事情做,何不去帮帮忙?”
李曜深斜着李照沁:“你以为东宫之事,是大哥想帮忙,就能帮忙的?”
“不能么?”李照沁一直坚定地认为,靖王府是站在东宫这边的。
李曜深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儿:“事情哪儿有你想的那般简单。”
“立场而已,站营而已,或许是大哥你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李照沁从不掺和靖王府的立场,她父王母妃和长兄都告知她,靖王府是站营东宫的,她便深信不疑,从未有过异议。
也因着如此,她和太子哥哥从来就甚是亲近。
因着这份亲近,皇帝伯父还很疼她,与她明言说,她是个聪慧的好女娘。
此言下之意,她就不相信就她自个儿听出来了。
她可是一出宫,一回到王府里,就把皇帝伯父的原话儿,一字不差地转述给父王母妃和长兄听了的。
“而已?”李曜深不可思议地重复着,而后欲言又止,末了到底没往深处说什么,只伸手摸了摸李照沁的脑袋瓜子,“或许吧。”
“大哥又敷衍我!”李照沁拍掉李曜深在她脑袋上作乱的手,毫不客气儿地控诉道,“罢,夭夭不能出府,那我就上门去找她!”
她都好久没跟夭夭好好说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