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被她亲手教过之后,那地痞是再无能耐做人。
此刻她坐在邸店后面小院的厢房里,远离前面邸店左边的三层客舍,以及右边数个大大小小的仓库,还有伙计与客倌讨价还价的噪杂声,回想着那段岁月,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不仅又体验了一番在邸店之中的感受,且还成为了邸店的东家。
城南明月邸店外,楠树胡同的尾端,两名闲汉目标明确地大步走来,很快进了邸店。
伙计迎上前:“两位客倌需要买些什么?”
他瞧着俩闲汉的装扮,既不像客商,也不像是来打尖住店的,想着应是来买什么吃的或用的。
岂知俩闲汉并不应答,直接就要往后面小院闯,
伙计赶紧拦住:“两位两位!这店后面的小院是掌柜自住的,不对外营生!”
“那便对了,我们就是来找掌柜的。”身着褐色短打的闲汉力大如牛地将挡路的伙计扯开,自说自话道,“掌柜既不在铺前,那该是在后院吃茶闲坐,我们兄弟俩正好向掌柜讨杯茶喝!”
另一个闲汉一身棕色短打,也是乐呵呵地附和道:“就是!你闪一边去,少挡我们兄弟俩的道!”
邸店自是不可能只能伙计一个伙计,只是正如于掌柜所言,这两日客舍住满不说,来往存放货物的行商也不少,里里外外都需要人手,十数个伙计分布在邸店各处,都在忙活着。
故而,铺前买卖原就他与于掌柜两人守着,眼下于掌柜出去了,便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个人,俩闲汉有两人,一对二,推他的褐色短打闲汉力气还忒大,他被推得一个踉跄,完全处于弱势。
没拦住,俩闲汉很快通过铺前的小门来到后面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