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一双儿女,长女婈姐儿,长子镜哥儿,另外还有一个八岁的庶子明哥儿。
习匡明是妾室所生,由妾室教养,甚少来她的院子。
习匡镜没明白,疑问道:“她为何想不开?怎么还接连两回自己跳下水?第一回是她自己爬上岸的?”
所有经过,习嫣婈已一五一十地告知牛氏,面对习匡镜的发问,牛氏也未有隐瞒,半字不差地转述给儿子听。
习匡镜虽是仅有九岁,却打小甚有读书的天赋,当初一考便考过青北书院的入学考,现如今也在青北书院住读。
今日在府中,乃因着前两日不小心崴伤了脚,归家来养伤的。
现下已全愈,他明日一早便要回书院继续读书,这会儿过来母亲院子,就是来同母亲说此事儿,没想到却被他撞见长姐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免多问了一句,更没想到被他问出乔家小姐的死讯来。
实话说,他素来不喜乔桑。
初次见到乔桑,便觉得此女心术不正,有心提醒长姐几句,奈何他也无真凭实据,着实不好开口。
何况长姐也不知被乔桑灌了什么迷魂汤,乔桑说什么长姐都信,他怕说了,让长姐以为他堂堂儿郎,竟在背后非议诬蔑一个女娘,实乃小人行径。
他不想长姐这般误解他,故而时至今日,想说的话儿至今都没能说出口。
眼下乔桑已死,他便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
“母亲,阿姐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习匡镜就这么一个阿姐,且还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纵然他一个月也回不了几回府,可不代表他不关心自家的阿姐。
“你阿姐是在担心乔府会把乔家小姐之死,怪罪在你阿姐头上。”牛氏知儿子早慧,自来都是儿子问什么她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