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别人说的,又不是听你说的,碰不碰面有何干系!”习嫣婈见姜子瑶拉了惜如作证,她也拉了自己的大丫鬟作证,“红枣也可以作证!”
红枣学惜如上前一步,同样道:“奴婢可以作证。”
“你不是当面听我说的,那你是听谁说的?”姜子瑶问到这儿,不觉看了眼站定在习嫣婈身后侧两步外的乔桑。
习嫣婈也转过身,看着乔桑目光不善地说道:“听乔小姐说的。”
桥上桥下众人哗然。
“孟府大小姐也就问了一句,竟能问出这般内情来。”
“怪不得一上桥碰到姜家小姐,便骂了起来,竟还有这样的原因。”?
“习家小姐一骂,姜家小姐自然得骂回去,岂能平白让人欺负。”
“习家小姐也是,乔家小姐一说,她竟就信了!”
“你此言何意?”
“当不能听一面之词,还得听听乔家小姐怎么说。”
“此言有理,万一是习家小姐为了撇清自己,不得罪陆小国舅,而面不改色地撒谎呢?”
“再听听。”
“对,再听听孟府的大小姐接下来会问什么!”
你一句我一句的什么猜测都有,孟十三听着也看着,习嫣婈与姜子瑶对质完了,如她所料最后牵扯出乔桑,她倒要看看,乔桑要如何自证清白。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不仅让陆罗听清楚了表侄女与习嫣婈为何会打起来的前因,更让他见识到了孟十三四两拨千金的功力。
她只问了一个问题,不仅将她自己摘出纷争之中,且将本就是三人的闹剧摆到明面上,让她们为了自证而辩驳,由此一层接一层地剥离出真相。
不费吹灰之力地扭转了一对三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