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重荣想到这一点儿,看着姐姐笑。
曾重锦知道妹妹在笑什么,也跟着笑开。
“看来虽是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倒是没影响你们姐妹俩过节的好心情。”胡氏往屋外掌起的灯笼看,“你们大哥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大哥怕是没那么早回来。”曾重锦道,“护送太子殿下回宫之后,只怕后续还有许多安排,一时半会儿肯定走不开。”
曾重荣道:“就是,能人定前回来就不错了。”
胡氏点点头:“你们父亲也还没有回来。等会儿你们过去主院陪你们祖父一起用晚膳,日间那样乱,你们祖父虽未出府,却也有听说的,一直担心着你们,你们回来前,直差人过来问了几回。你们回来后,得知你们无碍,这才没再差人过来问。”
曾重锦和曾重荣齐声应道:“好。”
“你们祖父见到你们,必要问你们夭夭的事情,你们可得心里有个底,莫说些让你们祖父担心的话。”胡氏不忘交代道。
“哎呀母亲,您就放心吧,我和姐姐都知道的!”曾重荣依偎在胡氏怀里,仿若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而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娃儿。
曾重锦满脸微笑地看着,从小妹妹就比她会撒娇,会讨母亲欢心。
到主院鹤柏院,用膳的时候,曾刲没问,用过膳之后,果然便如胡氏所言那般,问起了外孙女的情况。
“夭夭今日端午也出门了,在旷广河畔那儿,可有被吓到?”曾刲年过半百,作为都察院首官,那股子在衙里端着的威严一到孙女儿面前,便尽数化成了慈祥的一张老脸。
“祖父放心,夭夭好着呢!”曾重荣接过下人沏上来的香茗,亲自端到曾刲手里,“祖父不知道,姜子瑶上门寻衅,还被夭夭一脚给踹昏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