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墨言注视着她，心中千思万绪。祭坛的光芒如水波般荡漾，似乎在回应着他们的心声。“可是，不管未来会怎样，我们必须一起承受。”

周楠点头，深深凝视着祭坛的中心，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激动，“我好像看到了……看到了那过去的回忆，它们太遥远了，却又如此真实。”

“别太投入，”墨言拉着她的手，加快了步伐，“不论眼前是什么，我们首先得保证自身的安全。”

“我明白。”周楠缓缓走近，手指轻触着那些闪烁的符文。就在她触碰的瞬间，那古老的光辉骤然增强，整个祭坛如同回应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 rumble 声音，仿佛在唤醒沉睡已久的灵魂。

墨言的心脏猛然一紧，感受到一阵不祥的预感。他的声音也随之沉重：“快！我们得退后！”

“墨言，你在想什么？”周楠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那种关心却又有些忐忑的语调，让墨言微微一愣。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周楠的脸，心中有些触动。

“我在想，明天的计划。”墨言直白地回答，尽量掩饰内心的波动。“我们需要确保每一步都做到位。”

周楠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你知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我是在问——你对这次行动的看法。”她走近一步，目光坚定，像是在用自己的眼神逼迫他坦白心中的真实感受。

“周楠，我……”墨言停了下来，思绪纷乱。他知道这次行动不仅关乎他们的未来，也关系到他们之间的信任。他和周楠之间的默契已经不是第一次面临考验，而这次可能是最严峻的一次。

“如果你担心什么，直接说出来。”周楠的声音温柔却坚定，仿佛一束光照亮了墨言心中的阴暗角落。“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不必独自承受。”

墨言轻叹一口气，慢慢走到她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试图隐藏那份不安。“我只是担心，我们的计划是否会被对手识破。若是失败了……后果可想而知。”

“我明白你的顾虑。”周楠认真地点头，目光依旧如炬。“但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你相信我的判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