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的最后声音都带了些颤抖以及微不可察的害怕。

说完又吩咐了几句后，他让人离开。

当房间门重新关上，这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国字脸男人背对着大门，站在桌子的面前，抬起一只手，颤抖的点火，第一次点火没成功，第二次香烟才燃了起来。

他吸烟的那只手颤抖的极为厉害，烟灰不停的被抖了下来，在没有人看到的方向里，他那从来都镇静的面孔上多了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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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香烟抽完，他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甚至还蹲下来将所有的烟灰弄干净，方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当他打开抽屉的时候，一张人皮纸快速的浮现几行字，

“别挣扎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拥抱我，成为我们，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首先，请找到一家名叫自由精神病院的......”

刚刚抽开抽屉的国字脸男人看到这几行字脸色铁青。

这张人皮纸总是会出现在他在的各种地方，而且唯有他可以看到。

这件事情，他从未告诉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已经到了每晚都无法睡眠，只能被强制弄晕才能休息。

他的双眼中满是血丝，牙齿咬得咔咔的响。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可最后还是颓然的低头，继续处理所有的事情。

——

“老大，联系上了吗？”

胖子蹲在林诸的旁边，看着有些破损的电脑。

林诸烦躁的摇头，

“没有。不知道官方那边是把我当鬼了，还是他们已经忽视了我的消息。”

“我发了很多条，都没有回复我。”

胖子一愣，也并不担心，就是眼睛突然有点像是木偶的模样，声音也有些低沉，暗暗的似乎不像是从嘴巴里面发出来的。

“难道是总部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