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我要是说了啥,你是不是就要用耗子药要死我啊!”说着,包槐花还用手,死命的往燕蜜语的脸上招呼着。
听着隔壁的骂骂咧咧,燕蜜语的爹和弟弟,一点出去拦的意思都没有,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等包槐花发现不对时,她都已经打了很久。
她只以为是燕蜜语在装,就是为了她停手,好装可怜不干活。
“嘿,你贱丫头,你赶紧给老娘起来。”
“不要以为,你这样就不用干活了,说啥你都得起来做饭。”说着,包槐花就伸手就拉她。
这时的燕蜜语,早就失了心智,嘴角痴痴的流着口水,眼里也没了往日算计的光。
“啊,当家的你快来,丫头好像傻了。”
等包槐花把人扒拉开,就看到自家女儿一脸痴呆样,嘴角还不住的流着呲水拉子(口水)。
听到包槐花的叫声,本不想睁眼的男人,也没耐烦的下了地。
倒不是他心疼闺女,他就是觉得傻了的货,卖不了多少钱,心疼家里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