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啥事,真踏马膈应人。”说着,燕归山还往地上吐了一口,想着刚才燕教培的埋汰样,他觉得早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这是咋了,出去一趟,这么大的火气。”说着,曲冕还不忘把手里的饭菜,放到堂屋的桌子上。
“亥,还不是那个年花开。”
“这不是,今天一早,她家那个教培掉到村口的茅坑,被人发现时,肚子都吃的鼓了起来。”
“她非说,是有人陷害。
我问她是谁陷害,她又支支吾吾,说不说个一二来。”
“还没等咋滴,村民又起哄说,是燕教培偷屎吃。
往年丢的那些屎,估计也是他偷的。”说着,燕归山用手捏了捏眉心,很是烦躁。
“噗,你说啥,燕教培偷屎吃。”
曲冕没忍住了噗了一口,还不忘把头转向一边,要是喷到饭菜上,那可就白瞎了。
“嗯,是吉子先发现的。”
“奎子去报的信,年花开一去就闹了起来,还差点和庆子媳妇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