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苏来宝携礼物来贺。
“书贤,你是要去州学读书,还是县学?”
谢书贤和苏彪都有州学读书的资格,但毕竟知县来过。
倘若知县挽留,谢书贤也得给一点薄面。
“苏伯伯,肯定是州学,你让苏彪也去州学。”
初六解释道,“州学规模比县学大,资源更广,教学质量更好。三年后的乡试就在州城举行,去州学读书,才是上上策。”
苏来宝的想法和初六不谋而合,但他更希望初六陪儿子一起读书。
初六去哪里读书,他就让苏彪去哪里。
“书贤,我会一直陪你们上完州学,赶八月份你们去州学报道,我会在州学附近开个杂货店。”
苏来宝尴尬地笑了笑,“我先不把粮店开到州城,生意需要人脉,州城的粮商肯定排外。只要能照顾你们,赚不赚钱无所谓······”
“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伯伯做主就是。”
苏来宝清楚初六在谦虚。
他志在科举,倘若做生意,绝对会成为大炎最强的商人。
苏来宝沉思片刻又道:“书贤,你写话本有天赋,这几年为科举,不再写话本。州学读书有闲时间,能不能抽空继续写?”
他想在州城也掀起说书热。
初六清楚苏来宝的心思,他想了片刻道:“苏伯伯,我记得你以前曾印刷《白蛇传》贩卖,还赔了钱······想不想用这种方式赚钱?”
苏来宝一听就来了兴趣。
“书贤,说来听听!”
初六微微一笑道:“苏伯伯,买话本的人必须识字,也就是说,话本的售卖对象是读书人。”
苏来宝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他喋喋不休说出以前卖书失败的种种。
读书人几乎只看不买。
书坊里的书他们也是这样看,杂货铺里卖书,若是扫了他们脸面,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苏伯伯,我这提议,就是针对你在州城要开的杂货铺。你这么想,放几本话本,会给杂货铺带来多少新鲜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