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是说的。”
金睿泽还道是机会来了,翻到中间页道,“就这页,咱们重新比过。”
“你先背,免得别人说不喝酒的人欺负喝酒的人。”
初六摆摆手,示意金睿泽先背,自己则坐在一旁吃菜。
金睿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忙盯着书页背诵。
好几人凑过来,低声问道:“谢兄弟,你记忆力怎么这么好?”
“一般一般。”
初六谦虚一句道,“你们可记得前几年县城贴黑告示的事,据说有一个姓金的铁匠,以收徒为幌子,把学徒当做免费奴仆······”
“略有耳闻。听说这个遭瘟的金铁匠,不教手艺,还时常虐待学徒。”
“他的儿子更坏,把学徒不当人看。”
“我听说这厮在金山寺附近作恶,被白娘子给咔嚓了,好像也叫金睿泽······”
好些学子只是道听途说,顺着这个话题乱说。
秦时启却清楚,他不满金不换当众侮辱他,立刻补刀道:“这位兄台,金山寺作恶的事是话本中的人物,其实有原型,就是······”
他把嘴朝金睿泽努了努,那几人才知道,原来金睿泽就是传说中的小坏蛋。
“那是别人诬陷我金家,你们不要信······”
金睿泽虽在背书,却听得清清楚楚,见秦时启把矛头指向自己,忙辩解。
“我哥在你们家当了两年学徒,别说技术了。至今连铁锤都不会抡。钱倒是给了一贯,但那是打伤我哥的赔偿······”
初六一句话就让这事实锤了。
金睿泽恨恨看着初六,恨不得一口吞了。
初六问道:“你背会了吗?”
金睿泽忙收敛心神再记。
初六又道:“你们不知道,这个金掌柜可是个妙人,他说我若过了县试,他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胡说!你们都在欺负我······”
金睿泽突然了。
初六走笑嘻嘻过去道:“乖,别哭。背书都让着你,咋还说我欺负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有被下去,说明少年喝酒真影响记忆力。”
说着,初六站在书前大声诵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