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澜沧要给初六起名,早已心花怒放。
“形以定名,名以定事,事以验名。”
文澜沧很认真道,“你家可有族谱?”
起名要按辈分,庄户人家都是随便起,哪有辈分。
谢根生摇摇头道:“没有。”
文澜沧听后沉默。
谢家将来定会以初六起势,等有了族谱,初六的大名将写在第一页上。
文澜沧慢慢踱步,少顷停下来道:“谢书贤。这个名字如何?”
“谢书贤?”
初六慢慢咀嚼,顿时明白师父的殷殷期望。
“多谢师父,我喜欢这个名字。”
初六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围观完拜师礼,谢根生父子更加不敢说话了。
庄户人家,连成亲都是草草了事,哪见过这种庄严肃穆的礼仪。
“谢老爷子,不必拘谨,坐下来喝茶。”
听到文澜沧这么称呼他,谢根生越发局促,搓着双手道:“文夫子,不敢当、不敢当······”
他称呼文夫子没错,也不知道文澜沧该怎么称呼他,但叫老爷子他真不敢当。
文澜沧温声道:“读圣贤书就为知礼仪、懂尊卑,你是老人,我怎能对你不敬······”
说了会儿道理,见谢根生等人心安了不少,文澜沧又道:“书贤是我学生,我自会尽心竭力教好他,但要想让他读书读出名堂来,你们得全力支持。”
“文夫子,这事我晓得,只要初六努力,就算砸锅卖铁,老汉也要供他读书。”
见谢根生表态了,文澜沧也不再废话。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教初六,把自己的一身本事倾力传授给他。
众人热闹了一番。
临行,文澜沧赠送初六几本笔记,都是他写的读书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