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书五经,重农抑商,科举制度这些都存在。
尤其看到过年时的春联和福字,让初六明白,这个平行世界和他的前世有很多相似之处,至少文化没有变多少。
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读书参加科举才有前途,但前提是要让家中有余钱。
否则这就是空想。
于是从四岁开始,他就主动要求增加鸡、猪数量,并承担起养鸡、养猪重责。
还别说,他做得很好。
增加家庭收入,同时还能堆肥。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活人怎能让尿憋死。
初六缓缓迈入产房。
“娘!”
初六很轻声,生怕惊醒睡着的妹妹。
但看到母亲郑梅散乱的头发,发白的嘴唇,疲惫的神情,他有些泪目了。
忙跑过去,用袖子给她擦汗。
“娘,疼不疼?”
“娘不疼!”
郑梅握住儿子的小手,挣扎起来给他擦眼泪。
初六担心母亲受累,忙用手擦去眼泪道:“村里的婶子们说生孩子是闯鬼门关,水缸的娘就是生孩子时没了的,我不想没了娘······娘,以后别生了好不好?”
倒不是初六为了读书违心说这话。
他虽是胎穿,郑梅也是他娘亲。
十月怀胎生下他,他不疼谁疼?
基本上两三年就生一个,月子里营养跟不上,还得奶孩子,身体肯定受不了。
坐月子次数多了,会留下各种根除不掉的月子病,老了有受不完的罪。
郑梅被儿子的贴心弄哭了,她当即拉着儿子的手道:“初六乖,初六别哭,娘答应你,以后不生了······”
初六用小手擦着郑梅脸上的泪,边擦边说:“娘也别哭了,中午我让爹去河里摸鱼,给娘炖汤补身子······”
“娘的乖儿子······”
郑梅再次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