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回瞪他:你看我开始哄了么!
苏郁这时却开口说话了:“是我对不起他,他应该是恨我的!”
江暖顺坡下驴,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你跟我讲讲呗?其实你们傅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就只知道你一开始和傅远清有婚约,后来他死了,他弟弟傅长渊把你给娶了。”
苏郁擦掉眼泪:“你说的这些就是全部。”
江暖:“……”
这不就是一盆狗血吗?
为什么偏偏想不开要把傅远清的鬼魂养起来。
苏郁哭完,俯身端起果汁,一仰头咕嘟咕嘟全干了,她随手抹了下嘴角,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做太偏执?”
江暖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
苏郁勉强笑了笑:“人生在世,谁都有自己的执念,或大或小,有时可能是童年里大人们一句举无轻重的话,成为孩子心中的执念,有时也会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成为人一生的执念,忘不掉又放不下,每个人的执念都不一样。”
江暖:“那姐姐的执念呢?”
苏郁叹气:“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苏家和傅家是世交,我和阿清同岁,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婆婆……也就是阿清的妈妈,她平时很忙,没空照顾阿清和阿渊,所以他们兄弟两个从小就在我家。”
“阿清性格沉稳内向,待人彬彬有礼,阿渊比我们小五岁,是我和阿清一起把他带大的,经常把他当着洋娃娃,留长发,穿漂亮的公主裙,就连玩过家家,我和阿清是爸爸妈妈,他是我和阿清的小公主。”
“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那性子变得跳脱,油嘴滑舌,又很叛逆,让他站着尿尿,他总是蹲着,让他不要擦口红,他总是偷偷抹……”
傅长渊听见妻子说这些,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不是讲执念吗?
怎么开始说起他的黑历史了?
他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他想原地爆炸!
江暖撕开一包薯片,捧着咔咔吃,听得津津有味。
苏郁足足讲了傅长渊半个小时的黑历史。
傅长渊灵魂都被抽干了,从墙壁上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有一种被超度的感觉。
苏郁话音一转,继续往下说:“小时候天真无邪,可人总会长大,总会被感情困住,我和阿清形影不离,双方家长就以为我们相互喜欢,所以他们让我和阿清结婚,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并不喜欢阿清,直到婚礼上,看着台下的阿渊,那一瞬间,我才知道我不爱傅远清……”
她说到这儿,一滴泪砸在手背上。
傅长渊脸上微微变,缓缓站起来,蹲在苏郁的面前,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妻子的手。
他望着苏郁,深情款款。
傅长渊忽然开口说道:“苏苏和我哥结婚了,可还没过完蜜月,我哥就上吊自尽了。”
江暖咔嚓咬碎薯片,感叹道:“哇,真的好狗血啊!韩剧都不这样演!”
傅长渊咬牙,痛恨:“傅远清!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等等!”
江暖开口打断他,眯起眼睛,用眼神问:是单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真的不是男人?
傅长渊:“……”
情绪一下子就这么没了……
江暖冲他比了比手势:“你继续,继续!”
傅长渊重新连接刚才的情绪:“傅远清!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字面上的意思!他从小就心思多,心眼小,看苏苏跟任何一个男人走的近,都会用一种偏激方式伤害苏苏,哪怕是结婚了,他还要用死这种方式让苏苏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下。”
江暖好奇地问:“那你们又是怎么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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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渊神色里充满自责:“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苏苏心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