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季思思:“行。”
怎么会没事呢,她还准备和这位枕边人吹吹枕边风,商量一下农机局借机器的事。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算上日子,种胡麻已经是晚了。
季思思边擦头发,边思考后续的粮食种植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季思思倒在床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走动,她猛地睁眼。
看到是祁宴后,安心的闭上眼,随后感受到脑袋被人扶起来,像是在给她擦干头发。
祁宴出浴室,看到季思思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如瀑布散开,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这一幕十分像油彩画。
季思思枕在男人腿上,小声嘟囔,“你怎么洗这么久,是不好意思和我睡一张床?”
祁宴:“……”
“不是,太久没洗了,怕臭到你。”
“你不是出发前就洗了吗?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和你说一下农机局的事情。”
季思思想到正事,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她将如何找到工作,和被张强针对,以及到六队,该如何帮助六队,全细细的和祁宴道来。
听完后,祁宴表情缓和,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
“我刚来所里的时候,认识了一位朋友,他也在农机局工作,等我回所里就给他拍个电报和他说一下。”
季思思忍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好,我们先睡吧,明天就到局里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去一趟农机局和队里。”
说完,她拍了拍祁宴的肩膀,躺下去掀开另外一角被子。
“快到碗里来。”
祁宴耳根子红透,动作僵硬地拉了灯绳,房间陷入黑暗,腰板挺直,大气都不敢出。
季思思一夜好眠,就是她的阿贝贝玩具熊,变得有点硬邦邦的。
待她睁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祁宴的白色老头背心,季思思大脑一片空白。
困迷糊了,又不是醉了,快到碗里来这种话她也真是说得出。
她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别说,还挺舒服,这腹肌也没想的那么硬……
“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