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医生要了消毒水,满屋子洒了一遭。
下午三点,严会带着医生进来安排季明宗出院事宜。
季澜惊讶于这人来去匆匆:“痊愈了?不多住几天?”
“忙。”
“忙也没命重要啊!”
严会颇为赞同的看了她一眼。
显然,他也这么想,但不敢说。
季明宗拔了手背上的白色胶带,背对着季澜往身上套衬衫,见季澜眉头紧锁一副要较真儿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得努力工作啊,这样季小姐的单车才能变摩托。”
“你比摩托重要,”季澜接话。
季明宗一愕,望着季澜的目光定了几秒,正了正身子将人搂进怀里,低头轻吻着她:“澜澜,情话张口就来?”
季澜抿了抿唇,不吱声儿。
季先生半哄半劝:“下午约了访谈,不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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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季家庄园里,舒文一早就带着佣人忙碌着。
九月中秋,天色渐凉,山顶上温度比山下要低几度。
贵客来访,从屋子到院子无一处不是精心布置过的,可见老太太对今夜的重视。
“说过了,会来。”
“明宗呢?”老太太问。
舒文闻言,有些为难的望了眼老太太:“三爷没接电话。”
“住处也没人?”
“去过了,说是搬走了。”
老太太神情一紧,情绪瞬间紧绷:“搬去哪儿了?”
舒文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季家关系行至这个地步,多半是要撕一两张牌的,老太太掌权把控着恒立,不给三爷,往后就相当于没了这个儿子。
可若真这么没了,老太太心有不甘。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心里多少是惦念着的。
“这老三,一点家族情义都不念。”
舒文不敢吱声儿。
七点,季家人陆陆续续上山,连带着来的,还有宴家。
季澜车子停在庄园院子里时,余光瞥见熟悉的车牌号,眼神微微压了压。
宴庄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