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淮瞬间沉默了,季澜的名号他不是没听过,左右都不是好事儿,亲爹妈都不知道是谁,
被邓宜养在季家成了牟利的工具,外人眼里光鲜亮丽,实则,肮脏事儿没少经历。
“也是个倒霉鬼,”赵嘉淮抬手在烟灰缸上方点了点烟灰:“这都不跑?”
“你薅着只免费羊了会让人跑?”
“也是,”赵嘉淮点了点头:“这事儿我去办,包精彩的。”
季明宗微低头含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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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临近立夏,光亮撕破天幕的时间比往日早了几分。
季家别墅的佣人陆陆续续起身。
七点,季宏义起床洗漱。
邓宜将昨晚准备好的西装递给他,望着他将白衬衫套在身上:“新闻那边都压下来了?”
“放心吧!我们不压,老二也会压,总不能让老三的风头胜过我们,”季宏义不急不缓回应,扣着纽扣的手不停。
邓宜点了点头:“那就好。”
“电话拿给我,”夫妻二人的晨间对话尚未结束,季宏义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响起。
邓宜拿着手机递给他。
那侧,孙骆嗓音急切:“季总,柔柔小姐上新闻了。”
“不知是谁拍到了柔柔小姐推澜小姐下楼的视频交给了报社,晨间娱乐新闻的电视板块和新闻板块全都爆出来了。”
孙骆拿着手机的手冷汗涔涔,一早收到这个消息,他魂儿都飞出去了,半梦半醒接电话的人瞬间被吓醒。
季家表面风光,内里暗潮汹涌。
只要老爷子一死,季家能瞬间被瓦解,京港顶尖豪门也就不复存在了。
拿着手机给季宏义打电话的功夫衣服都换好准备出门了。
季宏义目光幽深望了眼邓宜,脸色阴沉恐怖,交代孙骆:“封锁消息,看看是哪家娱报有这个胆子爆我季家的新闻。”
“星火娱报,已经联系过了,对方高层似乎不知道这个事情,说正在火速处理。”